低端玩家_第35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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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5节 (第1/2页)

花田应该开发一个“撤回”功能,让搭讪者有反悔空间。
  韩彻在m市的最后一晚,我们难得没有嗨,我穿着他的丝绸衬衫当oversize,与他一道看了话剧。
  我只看过《恋爱的犀牛》,韩彻说他也看过那个,看不懂,要不是旁边妹子看的认真,他早溜了,我握手表示赞同,我们大概确实没有文艺细胞。
  他说,你不是自诩文艺青年吗?
  “自从了解了真文青的世界,我简直是钢铁直男。”
  开心麻花这个招牌我是第一次听说,韩彻说前两年回成都聚会,有个同学在剧院工作,拉着大伙去看,还挺有意思的。
  我们看的话剧叫《夏洛特烦恼》,名字挺奇怪的,不过开场前的主持人热场很有意思,把我给逗乐了。
  结束时我还沉浸在剧中,拉着韩彻感叹,真搞笑,我以前当话剧都是恋爱的犀牛那样,读一整场热血沸腾的情诗,酸到人尴尬泪流,没想到可以这么好玩。
  “下次再带你来看。”
  “好啊!”
  告别前我从后座取了蓝色圆号抱在怀里,“帅哥,一路顺风啊,x市日照很厉害,买顶帽子吧。”
  韩彻立在车旁,静静看着我,好似无波无澜,又好似万语千言。
  心倏然被一只无形的掌捏住,爆出酸泛,我上前两步欲要张口。
  不料唇舌如有磁力般,顷刻吸附在了一块,也没什么缘由的,就这么亲了,还难舍难分,愈演愈烈。呼吸困难时我嘤咛出声,大喘了口气又吻上了,我不记得身边有没有人经过,只感觉到怀里的蓝色圆号越来越重,接着被他拖住。结束时我还尤在氧气中复苏,韩彻为我抚去吻渍,瞥了眼怀里这wingman的荣誉奖杯,咬牙不满地嘀咕了声,“真他妈碍事。”
  然后,韩彻真的消失了两个月。
  “他把我微信删了。花田显示他已经一周没有上了。”同事悄悄在茶水间与我聊天,“你说的没错,这男人真的是渣男。”
  一周后,同事和手机都快产生超越物种的感情时,幡然醒悟自己遇上了渣男。我心中悄悄庆幸同事不了解这其间的渣变催化剂。
  只是转身点开花田,我那也没有动静。
  我此时此刻多么希望,机长是个渣男啊。
  我问韩彻,最近约着炮了吗?
  他拍了张戈壁图,【人类都没几个。】
  他寂寞时分会给我打电话,多是夜半,有回他听见闹声,问我你在哪里?
  “酒吧啊。”
  “和谁?”
  “肥仔他们啊。”
  韩彻没想到我迅速融入了他的社交圈,他一走,肥仔会叫上我一块。我多好叫啊,随叫随到,一点不拿腔调,来了还能热场,贼好使。但韩彻显然不太高兴,当即切了电话打给肥仔,手机倒口在桌上,肥仔和他女朋友出去买烟了。
  就是这一晚,我又遇见了机长,这一刻距离上一次见他过去了一个月,我的花田也卸载半月余。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相见,那一眼我惊得即刻高出2公分。
  “嗨!”我走至吧台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  他是一个人来的,闷着头一口酒接一口酒地灌,见到我有些许茫然,我将头发拨至耳后,含笑调侃他:“你视力不是很好吗?”
  他恍然,失笑地冲我招呼,“不好意思,那天太黑了,没认出来。”
  “哦?我见光不好看?”我故意讪他,见他尴尬,皱起眉头思考措辞,主动替他解围,“好啦,我开玩笑的。”
  他松了口气,转头往躁动的男女中扫了一眼,“你常来?”
  “我经常坐那里,”我指了指二楼,“你呢?”
  “我很少来酒吧。”
  我歪头,“是嘛?那你交友都通过什么方式?”
  “交友?”他想了想,摇摇头,“我不爱社交。”
  我努力在他眼睛里找到伪装的痕迹,但都失败了,他淳朴得还真像一张白纸,于是我问:“花田听过吗?”
  他问什么?我凑到他耳边,大声说,花田!
  他依然不解,我又觉得自己失策了,这个男人应该很会,我继续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儿说,听过王力宏的《花田错》吗?
  他呼吸一下粗重,但控制住了,只点点头。我说前两个字的一个app软件,我在上面看到你了,还跟你打招呼了呢。
  机长先生低头想了想,又打开手机,半晌他告诉我,这个软件给海外留学生发过邮件,一键注册,他当时用了几天,觉得没意思便没管。
  他打开花田,在几百条搭讪对话框里找到了我,笑得特别温柔:“哈哈,你好可爱啊。对不起,我没及时看到。”
  我半杯长岛冰茶下了肚,遗憾地鼓鼓嘴,道:“我等了好久回复。”
  他低下头,思考片刻,似有挣扎,但终是抬起头,真诚地看着我,说:“可以请你一杯酒赔罪吗?”
  “不行!”我斩钉截铁,他喉结局促的上下滚动,“那......”
  下一秒,我朝他两眼一弯,笑得春|情盎然,贴近他半分,娇声说:“我酒量很好,一杯不够。”
  他后退了半分,避开我的眼神,呼吸都紧了。
  他叫苏宇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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