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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9) (第2/3页)
holdon!holdon!我这边马上就好了来了来了,给我吧。 等兰静云将她手里的活接过去,时雪容龇着牙搓自己的手:不行不行,天气实在太冷了,大冬天做滴胶,简直就是不是人干事。 温雁晚看得挺稀奇,拿过自己桌上保温杯,打开,给时雪容倒了一杯,把冒着热气的瓶盖递给她。 给你,捂捂手。 身后,陆潮生抬眸,意味不明地瞥了那只保温杯一眼,继续落笔。 哎呀,太好了,谢谢你啦。时雪容也没跟他客气,干脆地接过,当即舒缓地吐了一口凉气。 温雁晚挺感兴趣,干脆靠在桌边,和时雪容聊了起来:你们这个东西难吗?看着好像挺复杂。 难倒是算不上,不管怎么样,都不会有化学实验更难过,就是好看而已,你要是想学,有新手手残党的,保证你用脚都做出来。 这个费时间吗? 还好吧,时雪容吐舌头,我们还不是忙里偷闲嘛,适当娱乐,有助于身心健康,不然迟早猝死。 垂眸思索半晌,温雁晚张张嘴,还想继续询问,旁后忽地传来啪嗒一声轻响,陆潮生将手中笔猛地按在桌面,从座位上起身,抓着温雁晚衣领,头也不回地将他朝教室外拖去。 哎哟我去,时雪容瞪大眼,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嘴唇动了动,半晌才对着温雁晚背影喊了一声,温雁晚,你杯子我给你放回你桌上了啊! 陆潮生一路径直将温雁晚拖到教学楼里面的楼道间。 直到铁门砰一声关上,陆潮生将温雁晚死死按在墙上,低声道两个字。 想要了。 说老实话,无论听过多少次,温雁晚对陆潮生这种毫无遮掩的直白,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。 昏暗的楼梯间,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,轻笑:这么着急,嗯? 张嘴,陆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,冷色眼眸淡淡抬起:再墨迹一声,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。 字词含糊不清,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,语调倒是冻人得紧。 这么凶呀?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奶猫含住了手指,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,却依旧凶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,张牙舞爪地威胁。 他故意逗对方:它要是没了,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? 陆潮生轻嗤,他抬手,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:你是不是忘了,我也是个Alpha?他一字一字,缓慢地道:我也是能艹人的。 第一次,陆潮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。 也是第一次,从陆潮生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,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,给人的冲击却着实有点大。 温雁晚不禁愣住。 也就只有温雁晚这样的傻子,才会把嗜血的猎豹,当做软乎乎的奶猫了。 而当一直以来都陷入沉眠的猎豹,第一次展露出属于猎者独有的锋利獠牙,带给温雁晚的,是发自肺腑强烈震撼。 要是你的东西不想要了,没关系,还有我的,我的,照样可以用。 最后几个字,陆潮生咬得极为轻缓,却如同鼓锤,敲击在温雁晚心口。 微凉指尖随即抬起,在温雁晚后颈腺体处反复拨/弄。 那是身为Alpha,对属于自己的Omega的后颈独特的占有欲的动作。也是Alpha,对Omega进行标记的地方。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树立了起来。 直到此时,温雁晚才恍然,陆潮生一直以来都极为喜爱的这番动作,到底意味着什么。 一瞬间,心中警铃大作。 别说你现在是个雏,还什么都没做过陆潮生勾着唇,嗓音凉薄,信不信换我来,照样能把你艹得欲仙/欲死,嗯? 许久过后,陆潮生唇瓣红/肿着,从楼梯间回来。 他先将温雁晚搁在桌角的保温杯拿到手里,随即莫名其妙地走到时雪容桌前,当着时雪容的面,呼哧呼哧地灌了好几口热水。 咔哒一声,将瓶口盖好,陆潮生垂眸,从时雪容满脸迷茫的面庞上轻飘飘地划过,如同宣示主权,这才不急不缓地回了座位。 时雪容:??? 怎么说呢,就,挺秃然的。 温雁晚倒是看得分明,不就是时雪容拿他杯子捂了手吗?这醋味大的,都能飘出银河系了。 低头笑了笑,温雁晚打开保温杯,就着陆潮生唇齿沾染过的地方,将所剩无几的热水喝完,又不禁笑起来,陆潮生这是真的渴了吧,一口气喝了这么多。 合上盖子的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