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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7) (第1/3页)
这人怎么会这么坏啊。 他明明就知道,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,到底有多么多么地想念他,结果还故意这么对待自己。 简直就是坏透了。 只能看,不能吃的感觉怎么样,嗯?喘匀气,陆潮生屈指点了点视频里温雁晚俊朗的面庞。 弯起的骨节修长白皙,往上,是一截瘦削精致的手腕,而后是手臂,肩胛,锁骨,脖颈,最后,是陆潮生精致到凌厉的面容。 浑身上下,无一不精致,无一不动人,无一不熟悉。 还有他胸膛起伏的节奏,他眼尾绽放的弧度,他浓密眼睫颤抖的频率。 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温雁晚深深镌刻在内心深处的,是他曾经于无数夜晚亲身感受过的,绝美的景象。 视频通话还在继续。 温雁晚赤红着一双眼,他听见,陆潮生低哑的嗓音轻嗤道:既然想要,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。 随即,视频被切断,画面消失。 经过陆潮生这么一遭,温雁晚压抑了整整半个月的疲倦,就这样轻飘飘地,散了个干净,转而化作无穷无尽灼烫的热意,以及对归去的极度渴望。 温雁晚满头大汗地躺回被褥,右手缓慢地朝下探去,闭眼。 好想回家,好想见你。 潮生。 作者有话要说: 露露,一只将色♂诱运用得炉火纯青的小A。 第83章 归来脐橙领带 立冬不久,气温骤降至零下,鹅毛大雪霎时飘洒整片广袤大地,随即便是数十日断断续续的飘雪。 外婆婚礼碰巧就在感恩节,感恩节头一天晚上,温雁晚乘飞机从A省连夜赶了回来,到达学校时,已是凌晨两三点。 轻手轻脚地开了门,温雁晚带着满身冬季夜晚的寒气,踏入宿舍。 冬季天亮得晚,屋内一片漆黑,一丝光线也无。怕吵到陆潮生,温雁晚连台灯也不敢开,摸黑将外套脱了。 尽管他动作已经十分小心,但在拉下拉链的时候,仍是将床上之人吵醒。 阿雁,你回来了? 温雁晚动作一顿,随即打开台灯,淡橘色的光芒在屋内铺展开来,温雁晚将外套搭在椅背上,面带歉意地转过身。 抱歉,我把你吵醒了。 嗯陆潮生从床上慢悠悠地坐起起来,揉眼睛。 思绪还不清醒,双臂却顽固地朝温雁晚的方向展开,一副要抱抱的姿势,说出的话,却霸道又强势。 过来。 不同于平日的清冷,嗓音又软又糯,带着清晨特有的哑意,撩人得紧。 温雁晚感觉自己的心尖,霎时被蜗牛的触角轻轻触碰了一下,柔软无骨,麻痒得厉害,眉目也不自觉缓和下来。 他走过去,俯身半倚在床上,将陆潮生环抱在自己胸前,抚摸他的发顶,随即亲吻他红润的唇。 陆潮生自觉展开双臂,环住温雁晚的脖颈,张嘴乖巧地承受,而后顺着温雁晚俯压的力道,顺从地倒回了床上。 两人都没有说话,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情感,温柔的静谧在暖色的光芒里缓慢流淌,直到氧气耗尽,两人这才微喘着缓缓分开,鼻尖仍相抵着。 温雁晚发梢沾了晶莹的雪花,又被室内的热气熏蒸,化作了水,濡湿黑发,湿漉漉地搭在他眉间。于是陆潮生半眯眼,抬手将他额发拨到耳后,又在温雁晚微凉的额上落了一吻。 他哑着嗓音问:现在几点? 快三点半了。温雁晚打开手机看了一眼,随即将手机扔在枕边。 脱掉裤子爬上床,刚掀开被子,陆潮生便自觉蹭到了他的怀里。 难得的,这一次是陆潮生是暖乎乎,反倒是温雁晚冰凉凉,浑身上下满是冬雪微寒的气息。 你好冷啊。陆潮生说。 温雁晚嗯了一声,垂眸亲吻陆潮生的发顶。 陆潮生:但是我不嫌弃。 温雁晚笑了笑:嗯。随即双臂缓慢收紧,阖眸:睡吧。 第二天清晨,温雁晚是被一连串紧密而欢快的敲门声吵醒的,李睿渊的大嗓门在门外喊:雁哥,潮生,快起来,快起来!我们要准备出发了! 温雁晚昨晚睡得完,困得不行,闻言将脑袋往陆潮生胸口一埋:别吵,让我再睡一会儿。 嗓音又低又哑,含含糊糊,李睿渊哪里听得见,锲而不舍地呼喊,总算是把陆潮生给吵醒了。 想到今天的日子,陆潮生当即去推攘胸口某只大型犬。 阿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