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枕边人夺权后_分卷(17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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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17) (第1/3页)

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。
  江瑜敲了敲亭上的柱子,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。
  他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道:还记得他为什么离开家吗?
  那不是因为和江咳咳,舅舅吵了一架吗?江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封一然仓促改口。
  席奶奶去世时席寒没在身边,回来时连葬礼都直接错过,本来心情就特别差,江惠民和这个儿子一直不对头,雪上加霜的去刺激,两人直接吵了一架,席寒隔日就递了辞呈。
  交接完工作后直接走人,自此后在安城安了家。
  江瑜道:我还记得他刚来江家那会。他大概才七岁,就像这个石桌一样高。
  来这时奶奶问他学习怎么样,他先说还可以,见了我之后又说勉强,他那时就有这份心思了,怎么到现在能因为和江惠民吵了一架就不顾前程呢?
  现在的话基本上已经是明示了。
  谁拿谁当了一次挡箭牌也很清楚了。
  江瑜看着封一然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,看着远处的景致开口道:我们也认识二十多年了,他半个字都没给我透露过。
  封一然舔了舔唇:他也没给我说过。
  江瑜叹了一口气: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他爱人回家了吗,在他眼里只有奶奶是他家人,其余的人
  因为没有必要,在席寒心里只有奶奶是他家人,是他长辈,是最需要取得祝福的那个人,至于江惠民,那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  母亲就更不用说,现在的江二夫人一没生二没养,亲身母亲在哪也不知道,把殷言声带回来见谁?
  至于江瑜、江天封一然等人,那就是差了辈的,只有带爱人回来见家长一说,没听过还要带回来见哥哥弟弟的。
  那又不是个物件,还要带着跟谁都显摆吗?
  封一然了然,看江瑜的眼神全是佩服:怪不得你跟我打赌说他这次还是一个人回家。
  江瑜淡淡一笑:其实还有一件事。
  在这空寂的八角亭中,四周能听到微风的声音,江家老宅的一棵银杏树叶子已经全部变黄,飞一吹簌簌的响,偶有几片落叶幽幽地飘下来,荡着波纹落到水面上。
  江瑜的声音和这风声一块响起:席寒他不交心,跟谁都一样。
  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,他都没把心事说出来。
  江家的这次家宴是隆重的,封一然提前几天到的老宅,席寒就不同了,他这会还在安城晃悠着。
  这几天席寒一直缠着殷言声,知道自己要离开几天,把人摁住吃饱了才放手,殷言声这时候也由着他,其实他性子一直是这样,开了个口子后就不会拒绝人,不会喊累不会喊困的,让席寒那是如鱼得水。
  到最后还是席寒自己估摸着够了收手。
  去机场的时候是殷言声送的他,这条路两人这些年已经走了无数次,殷言声把人送到机场后下车,陪着席寒一块等着。
  席寒没带什么行李,两手空空的,要是在隐蔽的场合这会已经搂住殷言声让他坐自己腿上了。
  但这会他没有,身边人挺多的,殷言声小朋友脸皮薄,这会把人抱着不合适。
  两人就坐在一起,离别的时候总有一种温情在,殷言声没说什么,但看起来有些沉默。
  席寒心里叹了一声,伸手把人环住,在耳畔轻声开口:我就去几天,不会太久的。
  殷言声眼睛中黑白分明,他穿着一件高领的薄毛衫,脸侧的下颔线清晰明朗,细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,缓缓的嗯了一声。
  他的性格就是这样,总是能接受一切,别的孩子还用哭泣与眼泪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,他就已经放弃了这种手段。
  人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殷言声自小就不会哭。
  他在恋爱里有种很清醒的感觉:不会撒娇不会发脾气,遇到事情了第一反应也不是去寻求帮忙,而是什么事都自己解决。
  就像现在,其实他心里挺不舍的,但还没有说出来。
  因为这事说了没用,不能因为不舍就不让他离开,哪怕说出来也是白白的话,于是殷言声就不讲了。
  可能还有一种习惯,以前的时候第一次席寒离开他没说出来不舍,往后的几年就更说不出来了。
  席寒看了看殷言声,又伸手搂了他一下。
  我走了。
  殷言声说好。
  他一直站了那里,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之后才转身离开。
  三个小时之后,席寒下飞机就看到了江瑜。
  其实江瑜很显眼,人群中一站就是显眼的那个,看到席寒了江瑜招手:在这。
  两人一起走了出去。
  江瑜开着车,从机场高速到江家是一段不少的路程,他坐在车上和席寒聊天: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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