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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1) (第1/3页)
封一然是江家姑母的孩子,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,江家姑母早些年跟着丈夫调到安城,把儿子放到外祖家让在京都上学,说起来他是和席寒一起长大的。 席寒到江家时已经六岁了,江父不认,是席奶奶看孩子可怜,放到自己膝下亲自抚养的。 封一然带着一双眼镜,五官俊秀,笑起来斯斯文文的,叫了一声:席寒。 末了才看向周子阳,挑眉道: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? 他眼睛狭长,这样挑眉笑地时候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。 周子阳被噎了一下,旋即道:瞧我这嘴不会说话,你自然可以在。他望向席寒道: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了。说着,便走了出去。 室内只剩下了两人,席寒没起来的意思,封一然也不在乎这些,自己也学着席寒的样子躺在椅上,发出了一声喟叹:躺着就是舒服啊! 席寒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:江瑜让你来的? 封一然笑了:什么事都瞒不过你。 他手慢慢地敲击着膝盖,发出的声音很有节奏:昨天江瑜给我打电话了。 他视线落到席寒手指的戒指上,而后意味不明地道:我没想过你真会结婚。 做生意做投资,讲究一个仙人指路,凡事跟着大势走。 五年前的安城还没有现在这样发达,江家重工在安城开发商业区与住宅区建设,席寒代表江..氏来到安城,几年后安城发展起来,当初那一笔赚了几倍。 有时候想想还挺有意思的,那是席寒一次普通的出差,恰好去了那家酒吧,又恰好遇到了殷言声。 席寒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低迷,他恹恹开口:见色起意。 封一然一愣:你可以用一个稍微好一点的词。比如一见钟情之类的。 席寒似乎知道他想些什么,他点了根烟,在烟雾弥漫中平静开口:记得我做的那些事吗,都是为了挟恩相报。 封一然猛地抬头,却见对方面容隐在靛青色烟雾之中,他看不出对方脸上是一种怎样的神情,眉眼处却是一片沉寂。 玻璃窗上沾了雨水,水珠蜿蜒向下模糊了窗外的景象,封一然动了动指尖,玩笑般的开口:那我算是你的同伙了。毕竟当时他说的要帮席寒。 房中一时之间寂寂无声,两人默契地终止了这个话题,一时之间只余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耳中。 封一然舔了舔嘴唇,若有所思地看着席寒:江瑜说家宴你必须到场。 江家晚宴,由老爷子提出。 封一然知道席寒和江惠民不和,这两兄弟都是这样,和父亲不亲。 他想了想江惠民那样子,觉得不和也正常。 江瑜担心席寒厌恶江惠民到连晚宴都不想去,专门让封一然来做思想工作。 席寒轻笑了一声:皇军托我给您带句话? 封一然脸上那种玩笑的神情消失了。 席寒与江瑜其实一般大,现在也说不准席寒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时候遇见江惠民的。 按照生辰算时间的话,不知道江惠民那时与江瑜的母亲有没有结婚。 结了席寒就是私生子。 没结那也是未婚生子,无名无分。 江瑜则不同,江家正统出生的孩子,母亲姓秋,外祖大名鼎鼎。 家生子与私生子天生带着不可调节的矛盾,席寒受席奶奶青睐,江瑜受江老爷子青眼。 普通人尚且能为了利益与家人不顾情面,当这种诱惑变得更大时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。 封一然此时突然想起了幼时坐到庭院听姥姥讲故事的情景,家中的孩子一共七个,最小的江天还不会走路,八角亭之下的老人学识渊博,国学典章张口即来。 她说《与父母书》时一遍遍地念:兄弟和,虽穷氓小户必兴:兄弟不和,虽世家宦族必败。 封一然一时之间心情复杂。 他闭了闭眼睛,突然道:席寒,我和你最亲。他斟酌着话语,而后一字一顿道: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站在你这边。 席寒垂眸道:不会的。 这个时候的封一然还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,只是心中一松:我觉得江瑜不会这样。 要真如此,太对不起席奶奶的教诲了。 作者有话要说: 标签没豪门世家,我也写不来那种兄弟阋墙,一切为了两个崽服务。 第17章 逼问 当然是都喜欢啊。 适逢周五,席寒在办公室等着殷言声下班。 席寒中午的时候就到的公司,给殷言声在楼底下带了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