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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7) (第2/3页)
? 贺彰:你说我是谁? 哦,是你啊,壮壮! 贺彰: 顾长霁抬手拍了拍他的脸,壮壮,你不去接吴圆,来这边干什么? 贺彰见他已经醉得没了人形,不打算跟他计较,只求他今天别吐在这儿,对刘曦说:行了,带着顾长霁走吧。 顾长霁的神却还醒着,记得自己还在和贺彰置气的,摆手说:不行。 贺彰压低了声音说: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? 怎么丢人了?顾长霁挑衅地看着他,贺先生,大指挥家,不懂怎么混bar吗?这儿就是要热闹,不让大家尽兴,怎么能走? 周围马上有人附和:对,不要扫兴啊! 贺彰扫了一眼,说:那你想怎么办? 很简单,顾长霁憋了一肚子坏水,今天晚上总算找到地方去使了,指着吧台上的架子鼓说,会打吗?你去打架子鼓,一整首,不找人帮忙,我他妈就服气你。 他笃定贺彰这人绝对不会玩这类年轻的摩登人类玩的东西,有意刁难,想让贺彰识趣一点走开。 没想到贺彰居然点头答应了:打鼓你就乖乖跟我回去?可以,有谱子吗? 顾长霁见他这么爽快,倒是有点后悔了,也来不及收口,给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:谱子! 和平常西装笔挺的样子不同,今天的贺彰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,外面披一件薄风衣,头发松松散散扎在脑后,有种休闲的性感。 他把风衣脱下来,扔在顾长霁身上,又接过了鼓槌,掂量了两下,轻轻敲了两下顾长霁的脸:说好了。 顾长霁把他衣服拉下来,挑挑眉毛:说好了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 他们给的谱子是九十年代的一首摇滚爵士,原曲是个黑人唱的,叫《那双绿色的眼睛》。贺彰手长腿长,黑天鹅一般在架子鼓后面坐下,冷白的光打在他身上,像镀了银色的光边。 顾长霁瘫坐在椅子上,他泄了力,一下就没劲儿折腾了,懒洋洋地抬手,发表了一句意见:这王八蛋长得真他奶奶好看,说真的,老子不是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,打死他几百回了。 刘曦一个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 贺彰的眼睛过了一遍谱子,两分钟后,跟身边的吉他手说了几句,比了个ok的手势,摆好姿势,抬手敲了一下吊镲,宣告了show time。 他大学学的是作曲,各类乐器都有涉猎,这点和弦怎么难得到他呢?贺彰就像个专业的鼓手,咚咚锵锵敲了起来,手法又快又稳,节奏紧促又全在调上,反正让人听了就想跟着动。 发展到后面,连顾长霁自己都抖了腿,边抖边不服气地打了两个小酒嗝。 贺彰敲下了最后一个终止符,满头大汗,习惯性地在一群人的掌声里鞠躬谢幕。有姑娘猛地送飞吻,但贺彰看也不看,径直朝顾长霁那儿走。 顾长霁抱着他衣服,闻着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,昏昏欲睡的。 愿赌服输吗?贺彰问。 帅,顾长霁给他比了个大拇指,我失策了,又让你出了风头。 贺彰又好气又好笑,从刘曦手里接过了他,说:我背你回去? 滚,老子才不让人背,顾长霁硬撑着说,我要自己走。 自己走就自己走吧,摇摇晃晃的,总算出了酒吧门。 刘曦负责断后给酒钱,临出门时听到了几个人在讨论贺彰。 那是谁啊?长得真帅,和顾少有仇吗?感觉针锋相对的。 有仇哪还会搀着回家啊,有没有眼力见,另一个说,你是没看见那位来的时候,黑着一张脸,活像火山要爆发了,简直就是过来抓奸的老婆。 刘曦: 这位兄弟,你真相了。 21 离开了喧闹的圈钱街,耳朵得了清静,刘曦坐在后排陪顾长霁,手里拿了一瓶水。 顾长霁不想喝水,困得要死,靠着刘曦的肩膀睡觉。因为鼻子有点堵,居然还轻微地打了呼噜。 刘曦也觉得累,一下一下地点头,两个人头靠头地睡了。 刘曦比较自觉,只叨扰到家门口,绝对不让人多费一分钟去照顾,守着两个人到了地方,忙不迭回去了。 剩下依然困着、坐在沙发上偷偷打瞌睡的顾长霁,和一脸无奈地守着他的贺彰。 想吐吗?贺彰说,胃里不舒服你先说出来,我好马上把吴小姐叫过来。 顾长霁不理他这句话,只委顿地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