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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72) (第2/3页)
成一条海带,来回晃动的自己的躯干,没有任何形象可言。将西格玛放下之后,男人双手隔着面具抚上面颊两侧,用他那极为独特的歌剧腔吟唱道:没错,是他的名字哦,身为这孩子妈妈的我给起得。 魔人费奥多尔: 好不容易享受了几天清静,他现在又得忍受这种夹杂了几句德语的歌剧腔。 不待魔人来得及说些什么,被放下来后,三两步跑远躲避开潘多拉的青年掖了掖衣角,语气颤颤巍巍的反抗着。 亚克特先生,请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,我会很难办的 被称作西格玛的青年小心避开了地面上的杂乱电线,面对这种陌生的环境很是局促不安。他的脸色极为苍白,似乎不久前才被迫忍受了潘多拉那糟糕到人神共愤的车技,直到现在也未能缓过来。 啊是吗,那么介绍一下,这是你的爸爸。接受到了对方的反馈,留有一头卷发的男人装作听进去的模样,然而行动上没有任何改变。 他手掌朝上,五指并拢,就这样直直指向不远处。顺着他的方向望去,电脑椅上双手合十扣在膝盖上的某人,面色不善地歪了歪头。 潘多拉亚克特的语句稍作停顿,拖长声音的同时在努力思索着什么,磕磕巴巴道:费奥费费列罗米其林洛维奇曼妥思耶夫斯基! 他像是彻底忘了不久前还被他示爱的男人的名字,一通胡编乱造之后,得出了完全错误的答案。 至少在名字这方面,亚克特先生还是多留点心比较好。费奥多尔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久久凝视的军装男人,语调看似优雅,实则暗含的旁人难以理解的恶意,我们毕竟是同事。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姓名为何,故意做出这种惹人生厌的举动,完全是因为恶趣味而已。 是个很恶劣的人 军装男人抖抖肩头并未穿好的大衣外套,让那条失去支撑的袖子在背后晃荡。他 无奈耸了耸肩,扭过头去望向离他三米远的西格玛,清清嗓子道:总之叫他费佳,费坚卡,费季卡,喀秋莎什么都行。 虽然我对俄文不是太了解但是最后一个明显不太对吧?神情局促的青年表情很是微妙,他那双淡灰色的眸子来回在房间内的另外两人身上扫过,流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尴尬。 喀秋莎,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位气质危险的青年的昵称。 最擅长在别人底线上起舞的潘多拉摆了摆手,语气很是随意,有什么关系嘛,反正都是我的费佳小亲亲。 只不过是单纯的同事关系。呼吸一滞的费奥多尔立刻反驳道。 他是真的对这种恶意恶心人的称呼接受不能,叫他费佳或是费坚卡都无所谓,只是同僚的话,这种亲密程度完全在正常范围内。 不知因何缘故,这个名为潘多拉亚克特的男人,总是能轻易调动他很难出现的、名为愤怒的情感。 所以才会让他感到厌恶。 这个小破房子想住我们一家三口有些寒碜呢,陀思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住?放弃了那种听了容易让人反胃的称呼,军装男人来回环视了一圈这间破旧的小木屋,语气颇为不屑。 他摊开手,原本嫌弃的语调很快消失不见,与之完全相反的炫耀感扑面而来,别看我这样,我可是很有钱的,圣彼得堡这种城市肯定也有房产啦。 男人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,不知在摆弄些什么。很快,他便发出了一阵怪叫,蹦哒着急速贴近尝试将自己当做角落里一颗蘑菇的西格玛,死死揽住对方的腰。 啊,还真有,不过有三处呢。 他将手机屏幕放在发色对半分的青年眼前,来回滑动着屏幕上的画面,兴致勃勃地提问说:快来快来,西格玛小可爱你也来看看,选哪一套比较好呢?是市中心的复式高级公寓,还是这个有独栋花园的普通家庭住房,要么就是远离城区的800平大别墅。 身为梅勒斯的首领,坐拥无数财富的他,在世界上的各个城市拥有房产并不稀奇。 陡然遭到男人贴近的西格玛面色发白,他尝试着掰开死死扣在他腰间的那只手,然而这一举动只不过是徒劳。 最终不得不放弃的他,憋闷着声音小幅度挣扎着,同时语气弱弱道:亚克特先生请您不要这么搂着我,有点难受 以男人的那种力度,并不擅长武力的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挣脱,甚至被勒到有些气短。 明明这个当事人还有什么话都没有说,就被同僚安排得明明白白,一直冷漠注视着眼前闹剧的费奥多尔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。 我似乎还没有同意? 无论如何,他都不可能跟随着潘多拉